中国人现在普遍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9-07-13 19:42:54 / 个人分类:旅游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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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中国知识分子流行性传染病之一 (1)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中国知识分子流行性传染病之一 ——“告诉我,先知的竖琴,为何你沉默不响?” ?FX;d,]/z1mP0N5h0R'{.v [!qUYCS0 ——“他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Z@+y x9N _3R!z0.P;FqA4C6yJ#m;pD0 kVD1@3bO)J0/Jz[&Aqb0 (2005年访问美国时,听到几位外国学者评论、分析中国知识分子流行性传染病,特别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个性迷失症和集体失语症。其见解独到,启发联想,令人思考。现予以简介,供讨论、分析或批判,欢迎内行高手指正。) 5]Y)k*UF4Af$U0食品伙伴个性空间w4p-W])~$CI一、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MR_R4o$X0t$eqxez0U YH0 心理学家认真研究这位银行女职员的心理状态与变化原因,并定名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当某人A处于对生活、生命绝望的无助状态,面临生存与死亡的最大考验时,突然有另一个人B(即使是凶手、绑匪、罪犯)给A一杯水,使之摆脱饥渴难忍状态,而且并未象A预期的那样:可能被杀死,反而活了下来,恢复了对生活的希望。这样,A对B的心理状态发生了变化:由恐惧变成感激,由恨变成爱,B也在 A的眼中由强盗变成了有人性的情人。因此,在最后A主动向B求婚。 5t+b2i? hQ0rW%eI,lR0 二、中国也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历。食品伙伴个性空间DG:o(GNy5KL {#r3Px1?"Z Zu g(Jm"}0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瑞典出现过,在其他国家,包括中国也出现过,现在和将来还必然会一再出现。食品伙伴个性空间c2n$Q'x+r,FfiZ 食品伙伴个性空间_ X+W#]~8Mo1、公使先生说,要向日本人民解释,中国是一个向其他发展中国家提供贷款、赠款的大国,为什么日本要向中国提供贷款、赠款。其实很简单,中国在抗日战争中受了很大损失,但是没有向日本索取战争赔偿。现在日元贷款、赠款带有战争赔偿性质。食品伙伴个性空间ciK1v;H B7O$r#R6I 食品伙伴个性空间y!`mgl$[c_;?n*^ H {0 q'b(Mx-P_0 日本公使未能给予令人满意的回答,他只说,你们总理答应不要战争赔偿的。外汇汇率变化的影响,应该由中国人自己考虑。至于这些日元贷款项目,应该有经济效益。实际上,在会上一位日本专家评估陕西丹凤县用日本赠款帮助一所小学的效益时,主要的结论是中国这所小学的小孩子对日本的印象变好了。食品伙伴个性空间I._w pm6] ^U'N
M\0 中国也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历、病史和病人。 ryad x&I0NcuMz$Ym8]0 三、具有中国特色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食品伙伴个性空间&WGt9I;eTz l)Sa v;v*awy0 /} Lu{x|V&d0 &e?!w*\v3D0 改革开放以后,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召开了伟大、光荣、正确的十一届三中全会,采取了一系列伟大而正确的大得人心的方针政策,我同各地的五七战士先后回到了我们伟大祖国的伟大首都,告别了蛮夷之地、瘴疠之乡的血吸虫病疫区,不仅仅是最低的理想——当个普通农民有可能实现,而且确确实实又继续成了伟大的党的成员,收取我的党费时,我确实含着眼泪每次多交一些党费(我不知道劳改期间扣发的工资,是否列为我交纳的党费?否则按党章,6个月不交纳党费按自动退党论,我早已是自动退党的非党员了。),而且,我又成为一个研究院的工程师、副科长了,成为地位、待遇、名望远远高于农民的“干部”了。我确确实实同许多五七战士回到北京的心情一样,出自内心地认为党落实政策了,真挚地满心感激地感恩不尽,山呼万岁。我真心地感到母亲打错了孩子,总是母亲。有人告诉我,最后同我谈话,恢复组织生活的那位党委委员,一直坚决反对为你平反,因为定你反革命也有他的主意。但是,我永远感激他,永远怀念他的谈话,他通知我,只要签一个字(攻击当时的中央文革副组长后来政治局委员江青就是严重政治错误),就可以过党的组织生活,就可以重新作党员,重新工作。(言外之意是,不签字,就不能作党员、不能工作。)我只想摆脱在农村干校中独处茅草棚棚中,夜晚有刺猬、爬虫类遛进来串门,没一个人敢同我讲话,只能孤独地掏粪和田里劳动的劳改生活,我只要走出地狱,过正常人的生活,就是人间天堂了。不是孤独地当农奴或农民,而是发挥我的专长。我毕竟在党的培养下,苏联专家的教育下度过了八年漫长的哈尔滨工业大学的学习生活,理应将知识还给人民,能为人民尽点心力、做点事,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和幻想中的天堂了。文革过去40年了,我从来没有去要求为我平反或同样范围内平反,我永远永远感激允许我重新工作,重新过人的生活的那位党委委员。也许象斯德哥尔摩银行的女人质的心理。虽然比喻总是蹩脚的,我总是想,我就是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至少我自己为自己写的诊断书是如此认定我的病症的。食品伙伴个性空间 \%c*Vk;Qs/J K0z7}\ A,~ P,u ~6?0\0 至于别人是否患过或患着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难以确定。至少有一些农民有点象这个病的患者。根据从孙中山到毛泽东提倡的“耕者有其田”的号召,中国农民在革命中付出了鲜血和生命的代价,获得了土地改革运动中的“土地证”,土地产权归一家一户的农民所有。随后的高级社、人民公社又没收了农民对土地的所有权。约半个世纪前,一场大跃进,一个放开肚皮吃饭的公共食堂和一种消灭了农民个人生产积极性的人民公社制度,在中国出现了一场古今中外罕见的在并无特大自然灾害的和平时期的人为灾难:非正常死亡几千万人的悲剧,而死者主要是生产粮食的农民。刘少奇向毛泽东说:“人食人,要上书的。”现在的书,从《农村三十年》的安徽凤阳到《顾准日记》的河南,一些尊重历史事实,敢于以史为鉴的《省志》、《市志》、《县志》的书上,这些地方都记录了“人食人”的实情。在那个苦难的年代,人们最大的期望只是:“不饿死”。如果能吃顿饱饭,简直是神仙似的生活,上了天堂。我至今不愿意再吃菠菜,因为三年困难期间的1960年,我正在富饶的汾河平原的山西省文水县刘胡兰公社劳动锻炼,一天五两原料熬的两顿稀汤难以抵撑强体力劳动的消耗,投入弥补不了支出,出现浮肿病,饥饿难忍,等到开春最早长出来的菜——菠菜发绿时,我们用大锅熬的菠菜填满空空的肚子,但是吃伤了胃,我再也不想吃菠菜了。食品伙伴个性空间4_*Q7]?"US-Q)Jn 食品伙伴个性空间\9L/WTg;hv正是伟大的改革开放,让农民又有了在集体所有的土地上的经营自主权,仅仅是承包土地这项政策就使伟大的中国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发挥了一部分,象被束缚的农奴解开了手铐,即使土改时的土地所有权还没还给农民,脚上似还有镣,中国的粮食生产从死谷的谷底直线上升,由于恢复性的增长和绝处逢生的迸发的生产潜力,创造了古今中外历史上罕有的粮食增长的高速度的奇迹,中国人*自己解决了中国的粮食问题。中国人绝大部分都能“吃饱了”;大部分人“吃好了”,有物质条件能够“端起饭碗吃肉,放下饭碗骂娘”;还有少部分高收入阶层要“吃营养”。重新象大跃进一样吃粗粮、吃野菜。主食也只吃几两,但是另外还要喝牛奶加维生素和稀奇古怪的营养品、补品、山珍海味和昆虫,乌龟王八蛋和名酒。最值得注意的是,只要不剥夺农民的土地,让他们能自力更生、自食其力、自我温饱、自我保险——土地是他们的命根子、饭碗、保险公司,农民会永远感恩戴德,忆人民公社之苦思包产到户之甜,将现状视为天堂,只求30年不变就阿弥陀佛。没有几个农民还保留着土地改革时国家发给农民的有法律效力的土地证,没有农民会想到土地曾经是农民自己所有的,竟然历史上存在过短暂的“耕者有其田”的天堂时代。现在农民认为允许包产到户不变就是天堂。(当然把包产到户的基础——土地卖了、征收了,他们会六神无主地从天堂掉下来,落入人间或以为可能陷入深渊的地狱。)这样,农民是不是新式的现代化阿Q呢?或者说,有些农民可能也患有中国特色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食品伙伴个性空间?1`#aRd#X6S ~ij7_#d/f?|)Z0 至于一些知识分子在历次运动中挨批评、批判、斗争,到农村、工厂受再教育、劳动锻炼或劳动改造,接受触及灵魂也触及皮肉的武器的批判,自以为进入穷途未路,却又绝处逢生,重新成为人上人,再次取得“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地位,当然也是感恩不尽,重新做人,有的人也就夹着尾巴、提心吊胆地做了没有灵魂的工程师、工匠、工具。至于算不算中国特色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那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4V+Qq8Sd/W1P Q0L`$UR+j3F0 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积极意义和正面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