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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诗人情人节旧日情书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9-02-14 13:4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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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不是你，怎么能不是我（二章，给妖妖）

——旧日情书，祝情人节热闹

你每一次笑容假如都是美酒琼浆，总会有一个人心甘情愿地酩酊大醉，倒在你的怀抱，不管温柔如往日，还是冰冷得像现在，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想象，那个人怎么能不是你？食品伙伴个性空间n*na vMRk

假如依然还有那样一个黄昏，依然是在快餐店的那个角落，你又在默默地流泪，有一个人从或远或近的地方匆匆而来，轻轻抱住你，为你擦去泪水，我不能想像，那怎么能不是我。

假如这个城市或者另外的乡村，有一盏灯亮着，有一扇窗开着，坐在灯下的人或者倚在窗前的人，等待着我疲惫的归来，不管是翘首期盼，还是满怀怨怼，那双手永远保持着接纳的姿势，那个温热的怀抱，随时准备着融化我所有的疲惫，我无法想象，那怎么能不是你？

当你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永远改不掉咬手指的毛病，永远习惯任性地吧自己当作写坏了稿纸扔得满天满地，会有一个人笑着为你收拾，就像收拾你永远也叠不好的衣服，就像擦洗你永远也洗不干净的鞋子，我无法想象，那怎么能不是我？

作梦都在想还同往日一样在厨房烟熏火燎地弄出糖醋排骨、葱烤鲫鱼或者红烧鸡翅，餐桌旁会有一个人像只馋猫，总是在我还来不及把所有的饭菜端上之前吃得满嘴油光乐不可支，而我总是在这样的情景里陶醉得像幸福地过完了一生，我无法想象，那怎么能不是你？

假如时间真的可以倒流，仍然会有一个人，用手，用身体，用心和灵魂，领着你——拉着你的手，将你从懵懂的少女一点一点爱成曼妙多姿的女人，我无法想象，那怎么能不是我？食品伙伴个性空间8af;]$H*]v

当我老了，当我的嘴唇连吻你的力气也已经丧失，当我的手连向你伸出的力气也已经丧失，会有一只手，为我把眼睛轻轻合上，为我一生中最长的一次睡眠拉上帷幔，就像我不能想象不是母亲把我带到这个世界，我也不能想像，这双送我离去的手，那怎么能不是你？

当这些文字和思念让一个人泪流满面，让一个人在深夜或者凌晨轻轻呼唤我的名字，即使我在遥远的天边，即使我在隔世的阴间，我也会循声归来，轻轻回应：我的爱人。我无法想象，那怎么能不是你？

一个又一个夜晚在我辗转中变成黎明，一个又一个梦境在我的疑问中醒成无眠，我永远无法想象：那怎么能不是你？那怎么能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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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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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BC(rPCkW0 想你的时候，什么都是你。

V-r+n#P)m_2Q+}2Ns0 咖啡的味道是你。热气中可可的香气弥漫开，好像看见你又坐在我的面前或者靠在我的身上，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着，每次你总是会在杯中留下一些咖啡，一直留成残冷的剩咖啡，我喝，却不觉得冷，不觉得残，任何方式任何细节都能让我体会着与你融合与你一体的快乐与平和。

那些地名是你。麦子店，人大，竹竿胡同，五中，那些我去过或者没有去过的地方，只要与你有关，就都与我有关，提到这些名字，看见这些文字，对我来说那就是你，就是想念，就是痛彻肺腑的绝望与回忆，你把自己撕成碎片长在我的身体里，然后又一片一片从我身体上生生地撕下来，你不痛吗？我不痛吗？

那些琐碎的残骸是你。突然会在某处的角落、缝隙中发现你的头发，在抽屉里看见你留下的什么小东西，梳子，小碗，竹筐，彷佛是被你随手放在路边的行囊，随时你会回来认领回去，随时会重新成为你身体和生命的一部分，此刻我总是悲从中来，觉得自己也是被你随手放下的生命东西，但是我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已经永远地遗忘，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回来寻找。

k5upO1x@#h^#ul"`0 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也是你。突然就发呆了，突然就愣神了，突然就看着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就像死了一样忘记了语言和思维的功能，回过神才知道那一刻几乎就是你潜入了我的血液，我的神经，我的灵魂。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在这样的游离中永远无法归来，永远沉入无边的寂静与黑暗，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把我叫回来的声音已经走远，越走越远。食品伙伴个性空间i'HacF lmp

那些与你无关的一切还是你。荒草，夕阳，道路，行人，总是成为永远对不准焦点的背景，而我，一天24小时好像时时都是一个等待你进入镜头的摄影者，没有你，背景构不成世界，世界构不成我的生活。

\-d-k(_d Lh,j [@0 我不知道这样的绝望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不知道会不会结束。等待和绝望在我生命的两端都在狡诈地阴笑，那双解救我的手呢？